在书店看到一本《董小宛》,篇末引了一首冒辟疆八十二岁写于如皋水绘园的诗,纪念董小宛,强记于下:“冰丝轻飏藕罗裳,一曲当筵一举觞。曾唱阳关洒离泪,苏州寂寞当还乡。”董小宛的归宿,众说纷纭,莫衷一是,终成一迷,惟其如此,才引得后人思断肠,文人骚客凭吊不绝。此非董小宛之幸欤?青史长传的常是凄美痛切的故事,主角因此而不朽;若顾眉生归于龚芝麓,得一好归宿,月白风清,吟啸徐行,反不为后人所乐道。此非顾眉生之不幸欤?幸与不幸,书生一叹;逝者如斯,俱付流水。历史上才子佳人、悲欢离合不知几多,朴巢之于董姬其实不及放翁之于唐琬远矣。放翁之于唐琬,才真正是情深意笃,老而弥坚。放翁自与唐琬分别五十余年间,追怀无已,凄咏不断。《齐东野语》载:“翁居鉴湖之三山,晚岁每入城,必登寺眺望,不能胜情,又赋二绝云:‘城上斜阳画角哀,沈园非复旧池台。伤心桥下春波碧,曾是惊鸿照影来。’又云:‘梦断香消四十年,沈园柳老不吹棉。此身行作稽山土,犹吊遗踪一泫然。’”,何其惆怅!
长草啦!什么时候拔草呢?
我放了几颗樟脑丸在墙边上,今天没有什么虫了。还挺怪的。你也试试看。
改天试试看,谢谢。